我不選擇GOGORO電動機車的原因

先說一下自己平常騎機車的況狀。我的機車是化油器的汽油機車,油耗是27~35km/l,一個月里程只有150~200km,也大概一個月加一次油。

最近GOGORO因為少了政府補助而銷量大減上了新聞,前陣子又因為睿能公司(生產與經營GOGORO的公司)把高里程且有從事商業行為的GOGORO強制轉為商用方案,後來又因為態度大變從寬認定而道歉由上了新聞。我想在此整理並紀錄一下我個人對GOGORO的看法(不選擇GOGORO電動機車的原因),雖然其中有我的立場和想法,但也可以讓對考慮購買機車的人多一些參考,也看未來GOGORO的發展來做個印證。

再次強調,以下是以我個人的立場所做的想法和評論,立場上或許有人覺得偏頗於哪一方,所以大家也不要都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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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列表:

我不想額外負擔不必要的月租費(最低消費)

在GOGORO官網,直接以月里程1公里來試算,最便宜的建議方案是「自由省299」,換言之最低消費是月租費299元方案。

睿能有建置充電換電站的成本和電池的消耗,收點月租費(電池使用費)是合理也可以理解的。在還沒有電動車之前,大家都是騎一般的油車,若要改騎GOGORO電動車,便要一同負擔換電站的建置費用和電池耗損費用。若考量只是將移動方式的動力由汽油轉變為電力,就要讓消費者每個月多花299元去支援換電站的建置費用和電池耗損費用,個人覺得沒有必要增加這額外的負擔。

我用看電視來做比喻:要看MOD需要額外支付MOD租金和網路費用,這很合理,但我電視只看免費的數位台就足夠了,我何必為了多看幾台我不常看的電視而多花錢去負擔MOD租金和網路費用?

我再以租屋做比喻,如果我只是單身一人,租一間套房或兩房來住就夠了,我何必租到四房?不僅租金變多了,還要繳交更高的管理費和清潔費。

電動機車的整體維護成本,以我用車情況來說,電動機車應該是比汽油機車高。若只是要短程通勤,GOGORO並沒有辦法說服我去額外支付比較高的通行成本、去支付充電站建置及電池耗損的費用(多了這些負擔),來換改騎電動機車。為了環保?這點我下面還會談到更多。

我覺得每次電池的行駛里程過短

我原本的機車是化油器勁戰,騎到快抵加滿油大約是5公升,油耗大約是30km/l,等於每一桶油大概可以跑150公里。後來換了化油器的RSZ,由像大概只能加3公升,油耗大約35km/l,等於每一桶油大概可以跑100公里。兩者的行李裡程不過相差50公里,而且加油站僅離居住地1公里遠,但光是這樣我就已經感受到它不方便的地方。

許多網友騎電車可能50~60公里就要換電一次,這樣的行駛里程和換電頻率,老實說我不太能接受。或許有人認為換電站很多,還不到不方便的程度,但我認為這就是一種制約,而制約當然是越少越好,不是嗎?更別說還會有里程焦慮方面的問題。

我認為睿能並不是真正注重環保

有人說騎電動機車是為了環保!

環保愛地球並不是只有換電動車這條路,減少油車或電動車的使用量都能節能減碳。不過,GOGORO所推行的「騎到飽」與「高里程低單價」方案,個人認為這都是與節能減碳的理念背道而馳的,因為在這種方案底下,會有使用者儘量減少騎車的嗎?「騎到飽」與「高里程低單價」方案反而成為騎乘不必要路程的強大誘因。

2021年世界地球日(4月22日),台灣世界地球日網站 (連結) 貼出台灣環境資訊協會所整理的「修復我們的地球-51個修復方式」,交通部分裡面提到兩點:

32. 每日通勤選擇搭乘大眾運輸或是騎單車。 
33. 儘量步行,開拓徒步生活圈。主要的目的,都是盡享的減少資源的使用,而不是大量的使用相對比較環保的替代方案。


2021年世界地球日,全世界和台灣環境資訊協會鼓勵大家減少使用量的同時,睿能做了相反的事 (連結),它不是鼓勵使用者減少使用、而是增加使用。在 422 世界地球日這一天,所有GOGORO全台 74 座超級充電站交換電池,當次的電池的費用 (也就是機車裡的這組電池所使用的里程) 免費贈送。試問,這的舉動是會增加大家使用能源還是減少使用能源?


我若是注重環保的睿能,我會推出的活動應該是返回部分「性能提升方案」的錢,然後4/22當天限制所有的GOGORO無法使用性能提升;或者4/22當日的里程只要少於月平均(假設4/22當天比月平均行駛減少10公里),便在下期帳單減收10公里的費用;或者可以舉辦省電競賽,在4/22之後所更換的第一組電池來計算該組電池所行使的里程數和所消耗的電量,每公里使用最少電量(或是每安時行駛最遠里程)的前50%使用者將可以獲得該次交換電池免費的獎勵。

以上光是我個人隨便就想了三個可以鼓勵減少使用量的世界地球日行銷方案,睿能有那麼多聰明的員工,推出的卻是增加使用能源的世界地球日行銷方案。睿能沒有人才嗎?我不認為睿能沒有人才,但我認為睿能的心思並不是真正用在環保上面,環保只是他們口號和面具,實際上所做的事情卻與環保相反。

我舉台北市專用垃圾袋為例,垃圾袋改專用且收費,就是為了減少垃圾量。試問它有可能推出「丟到飽」、「大量購買垃圾袋享有優惠」、「世界地球日當天免費丟垃圾」的方案嗎?想也知道不可能。

節省的排碳量是否有被誇大


GOGORO官網的減碳量數據,是跟甚麼比較?

很驚人的總里程,很多人騎乘的背後,也代表了很多人透過GOGORO消耗了電力

GOGORO官網底下有一個數據,顯示GOGORO大概減少了2.6億公斤的碳排放,但這是跟甚麼東西做的比較?汽車還是機車?若是機車,是跟甚麼機車比較?化油器機車還是噴射機車?噴射機車是幾期的?這些都沒有標示,但卻能帶來很大的差異。

根據台灣青年氣候聯盟數據(連結),普通機車的每公里排碳量是0.055公斤,電動車是0.0265公斤,所以兩者的差異是0.0285公斤,以上述32億公里來計算,節省的碳排放約是9278萬公斤,和GOGORO官網的2億6847萬公斤有很大的差距。我想,這樣的作法,就如同GOGORO網站是不標示電動機車的原價是一樣的,很多資訊其實是不公開透明的,他們只挑選並呈現對他們有利的資訊,雖然這對一間需要營利的公司來說可說是無可厚非的,但是對一間重視環境與環保的公司來說,這樣做實在令人反感和厭惡。

數據的另一面事實是,「騎到飽」與「高里程低單價」方案的幫助了GOGORO的銷售,也增加了總使用里程數。GOGORO使用者們共累積了32億公里,這對地球來說等於是8626萬公斤的碳排放,而「騎到飽」方案的使用者肯定「貢獻」了許多不必要的騎程里程,也是這些碳排放的兇手之一。畢竟電動車不是完全不排碳、PM 、NOx 、NMHC等有害物質(轉由發電廠排放),若GOGORO沒有「騎到飽」方案、甚至推出用越多費用越高的方案 (而不是類似電信公司推出用越多越便宜的方案),累計的里程數和放肯定可以減少一些,做到真正的節能減碳。

除了前面提到的台北市垃圾袋的例子,我再以台電為例,同樣是用電,台電會對用電較多的用戶收取較高的電費單價(夏季或巔峰時段用電也都是同樣的道理),以減少大家的用電量 (以價制量)。GOGORO身為用電的一種器具,睿能公司卻反用高里程低單價(預選里程315的單價比預選里程630高)及吃到飽方案來收費,然後再用「電力免費、只收電池服務費」來迴避浪費電力的質疑。我們若將GOGORO的思維邏輯套用在台電和台北市垃圾袋上,就會發現這事一件多不合理和荒謬的事,以下是套用後的荒謬案例:
由於台電發電的效率與排汙狀況肯定比民眾自行用發電機的好,為了鼓勵大家用更環保的電力,所以台電讓用電大戶享有更低的單價,並在4/22日推出當天電費全免的活動,甚至推出每個月899元「用到飽」的方案。
由於台北市環保局製造之專用垃圾袋材質為較乾淨之聚乙烯,不含氯元素或聚氯乙烯,焚化爐焚燒後只會產生產生二氧化碳及水,不會產生戴奧辛。但為了鼓勵大家用更環保的垃圾袋,所以台北市環保局推出大量購買打八折的優惠,且世界地球日當天還享有一日免費丟垃圾的活動,更加碼推出每個月899元「丟到爽」的無限量方案。

我認為買GOGORO享用了不該有的補助

在我看來,GOGORO只有在商用里程方案裡超出的里程計費的精神是比較合理一些的(用越多費用單價越高),但商用的整體方案還是比用量較小的方案的單價還低。騎油車用多少算多少油錢,GOGORO卻能用高里程低單價和騎到飽的方案來吸引消費者,同時又享有政府的環保補助、又以環保來攻擊油車的競爭對手,個人認為這相當諷刺。

我再以健康輕食餐廳舉例,餐廳主打健康清淡且適當飲食,不斷以食物更為清淡健康來與附近的傳統餐飲業者競爭,卻推出份量更大口味更重但不加價的餐點來吸引消費者 (比喻睿能的高用量低單價方案) ,甚至還有899吃到飽方案 (比喻睿能的騎到飽方案),但這兩種方案吃起來其實根本就不健康,和原本的方向和理念背道而馳。

GOGORO還是要用電,而綠能也無法支撐全台用電,政府說不缺電但電廠偷開發電機組、擴大天然氣發電相關設施,台中的空氣近幾年變成全台空汙最嚴重的地方,這都說明了我們需要節電,而不是透過政府補助來吸引使用者無節制的用電。

個人呼籲睿能公司停止這類方案的銷售,以及停止和環保節能背道而馳的行銷手法,也呼籲政府應該在GOGORO停止販售「騎到飽」與「高里程低單價」方案前停止該公司各項政府補助,或是限制受環保補助者不得辦理「騎到飽」與「高里程低單價」方案。

在此我更要建議睿能,應該推出低里程超低單價、里程越多單價越高的方案,以免助長用電歪風。例如,299元月租可以免費騎乘50公里或100公里(鼓勵使用者換電),里程100~200公里每公里1元,200~500公里每公里收1.5元,500~1000公里每公里2元,1000公里每公里3元。詳細里程和金額我並沒有去細想,只是隨便舉例,重點在於應該要讓使用量高的人單價也會變高。

我認為睿能「要讓城市更乾淨」只是說說

而睿能「騎到飽」與「高里程低單價」方案這兩個不合理的方案有另一層涵義,那就是可以大量增加保修方面的收入(這個部分下面還會詳談),但若沒有這兩個方案,保修方面的收入肯定會大減。
陸學森曾說:「我想要打造更聰明、乾淨的城市,讓大家的生活更有效率、更健康。這是我創辦 Gogoro 的初衷,也是我接下來的人生志業。」
保修方面的收入大減應該不會是睿能在意的部分,我認為GOGORO真正要比較的對象不是油車,而是「過去使用油車的騎乘行為」,透過不同的收費機制來改變消費者用車的習慣(減少不必要的耗電),成為一個全新的生活型態,讓城市更智慧更乾淨,我認為這才是一家注重環保節能減碳的企業應該做的事。睿能讓GOGORO單純和油車比較,以及所推出的「騎到飽」與「高里程低單價」方案,都不會讓大家更健康、讓城市更乾淨,但我認為睿能其實是有實力能辦得到,只是目前睿能選擇不這麼做而已。所以,就算電動機車真的比較環保,但是考量睿能的經營風格,我並不會為了環保而去支持睿能的產品。

此外,個人認為電動車並非創新的東西,其中「騎到飽」與「高里程低單價」方案才是這裡面真正具有破壞力、吸引/誘惑人的地方。換言之,油車要反擊電動車也很簡單,推出一款能隨時監控里程和油量機車,比照睿能推出「騎到飽」與「高里程低單價」方案,透過專屬APP讓加油站掃碼加油並計算費用,然後比照睿能在官網SHOW出節省多少的碳、總里程又是多少。

簡單來說,我不認為GOGORO能讓城市變得更聰明、更乾淨、更健康,換言之GOGORO並沒有達到陸學森創辦GOGORO的初衷。

或許又有人說,油車較不環保,怎麼可以這樣鼓勵大家使用?試問,若GOGORO比油車環保就可以這麼做,那麼七期油車已比六期油車環保,為何就不行?若七期油車不行那等到八期油車再來做是不是就可以了呢?

我不懂睿能提出「電力免費,只收電池服務費」的目的,也不認同這樣的障眼法

很多的服務和產品,我們都知道它背後包含了各式的服務費用。例如一杯手搖飲品店的綠茶,我們付費買的不會只是綠茶本身,還有它的杯子和背後所需的器具、原料、人力、物流、店租等,或許可以統稱為「綠茶沖泡服務費」,而綠茶本身的成本並不高,業者是否有必要宣稱綠茶是免費贈送,手搖店收的只是「綠茶沖泡服務費」呢?以加油站來說,是否也可以宣稱收取的是油料傳輸處理費(油料運輸和加油站的建置與營運成本等),而汽油本身是免費提供的?

既然電力對睿能來說肯定也是營運成本之一,為什麼卻要說是免費贈送的?免費的說法會讓消費者覺得佔了便宜而超量使用,這是我對睿能很大的一個疑問,這種說法的推出我個人懷疑是要讓使用者忘記要節省使用電力,忘了多使用電動機車也是不環保的,讓電力與使用量及環保脫鉤,讓消費者用的更多,睿能才能賺得越多。

我不想要後續維修保養完全被原廠把持

一直以來我都偏好開放式系統多於封閉式系統,因為我深信開放便有比較和競爭,消費者便能有更多的選擇,更可以比較出服務的優劣、價位的高低;反觀封閉式系統,一切都是系統主控者說了算,通常價格較高、選擇也會比較少。

一般油車在維修時,若消費者對於維修方式或價格不滿意,都可以再換一間機車行進行估價和維修。或許A車行說要整組化油器都要換掉,說不定B車行拆下仔細清一清就好了。反觀GOGORO多以更換整個模組的方式來進行維修,消費者沒有其他選擇只能接受修或不修,無法找其它店家評估和維修。

我以一般人看診為例,若不舒服有疑難雜症,我可以選擇到附近的診所,地區醫院或大醫院和醫學中心,而且我若看了A醫院的B醫生以後還是不放心,我還可以選擇也讓C醫生的D醫生也看看,看兩者個診隊和治療方式是否有所不同。但今天我若是生活在一個小島,上面可能就只有一個醫院,每個科別以只有一位醫生,醫生說要怎樣治療我想病人也無從選擇起。

由於維修地點少,GOGORO只要一故障,幾乎只能拖吊,反觀一般機車很容易就可以找到維修地點,可以做初步維修後再到自己熟識信任的店家維修。

雖然封閉式系統理論上更容易創造出較好的使用者體驗,但同時消費者也容易成為被剝削的對象,從iOS系統的充電線(原廠線、原廠認證線或非認證線)的充電速度和售價差異就可以看出端倪。

這邊有網友對於維修的討論,有興趣的人可以詳讀 https://www.mobile01.com/topicdetail.php?f=751&t=6348929

我不想淌複雜商業模式的渾水

投資界有一句話,不懂的金融商品不要買。有看過「大賣空」的觀眾應該知道,金融商品經過不斷的包裝,你根本不知道你買到的商品的本質是甚麼。汽車產業也有一句話,賺的不是賣你車的錢,而是後面的保修。前面已經提到過許多睿能的包裝(環保、乾淨、智慧等),但他們的包裝還不僅於此。

GOGORO車是你的,但電池不是你的,是向睿能公司租的,每個月須要吃附電池服務費,而且還需要綁約。既然電池「必須」用租的、既然睿能喜歡說電是送的,為何睿能不乾脆推出全車租賃服務,只要出錢租車和電池,電力和保養全部都送,這樣不是更簡單?

但模式太簡單似乎不是睿能希望的,越複雜便越能像金融商品那樣讓人不容易深入了解而盲目購買,租賃也無法透過政府補助來引誘消費者購買,所以我認為GOGORO這獨樹一格的商業模式,使得你無法歸類或是用某個產業的看法來衡量他。
  • 機車本身的銷售和傳統買賣一樣(只賣不租 - 而GOSHARE的不能算,因為同一輛車是共享的),但沒有電池和電池合約這輛車便完全無法使用。
  • 根據睿能的說法,月租費和因里程而增加的費用,都是電池服務費,而不是電費,電費是免費提供,所以收取的是服務費。畢竟電費很便宜,若將電池服務費和電費分開,肯定會被嫌到爆。
  • 電池只租不賣,而電池屬於睿能公司,消費者需簽約向睿能租用。租費方式則類似手機的行動上網業務,不過手機若沒有行動上網的合約,仍舊可以使用WIFI上網,但沒了電池合約的GOGORO則是會完全無法使用。而且,現在任何的電池租金價錢,未必就是以後的資費價錢,睿能可以隨時修改,等你約到期了就必須從各種新合約中挑選一個來用。
  • 它有類似行動上網有極速和限速方案,GOGORO也有一般及性能提升方案。
  • 維修保養服務類似汽車保養廠的做法,但GOGORO只能在官方指定的據點維修,且每3000公里或半年須回廠檢查保養,如未如期保養就無法享有保固。由於車輛多據點少,所以維修走預約制,不少零件缺貨需要時間待料,整體的維修與待料時間和進口汽車的保修有些類似。

計費單位

在資費較低的方案以安時計價(每安時2.3元),並透過鼓勵機制讓這些人願意跑到遠一點的地方換電;資費較高的方案則以里程計價(預選里程內的里程若都用完大約是每公里1.2~1.5元,超過是1.5~2.5元)。我心理一個疑問,為什麼睿能要那麼麻煩/複雜的用兩種不同的方式來計費?統一用安時計費不是很簡單、很公平嗎?

而根據網友的資料分析,Gogoro VIVA 每一安時可以騎行將近 1.59 公里(75公斤的騎士),換算起來每公里大約是1.5元左右,但實際狀況依照個人的騎行方式及狀態有所不同,而其時無論是電車或油車,都需要消耗能源;當車輛越重、加速度越快、速度越快,消耗的能量越多。

Gogoro VIVA已經是Gogoro裡動力最小最精簡的車款,換言之,低資費的自由省以安時計費的單價費用是較高的(每公里1.5元以上),自由省以外的方案都是讓利給少數消費者(自由省方但的使用者應該是居多的),因為高里程+高里程急加速和高速行駛+雙載或載貨物之下,若以安時計費,費用恐怕會大大增加,而過高的費用估計這將引起消費者反彈,而自由省方案因為消費者里程少,收費單價稍高也不至於讓帳單金額暴增太多,因此才會有這樣的設計,而這樣的計費方式,背後同樣代表了複雜的商業模式和鼓勵消耗能源。

大家都知道用電量計價才是公平的,但在電動車還沒有辦法完全打敗油車前,恐怕會繼續用不公平的計價方式來吸引更多使用者,此舉等於犧牲了騎多少算多少(背後代表了環保與公平)來換取市佔,想想實在很無奈。

這邊有網友對於電價計費的討論,有興趣的人可以詳讀 https://www.mobile01.com/topicdetail.php?f=751&t=6354459

我認為合約與售後服務對消費者來說並不友善

購買GOGORO的文件非常多,因為購買機車的同時還要簽租用電池的合約(若以A4列印長達7頁),但合約中有許多對消費者不友善的條文,這些都不是購買時每個人都會去注意到的。網路上以有不少討論的文章影片,我就不多說了。

我看到網路上許多的退坑文

有些人買車,可以會選擇最大眾的,因為最大眾的車款代表了它的品質夠穩定夠,後續維修保養費用較低,零件流通率高,市場接受度高,也代表車子後續的二手殘值也高。所以,買汽車的人,會去觀察高裡程的計程車司機最愛買那些車款,而司機們通常也都會選擇最耐用大眾的車款。

機車並沒有計程車,但卻有許多高裡程的外送車。根據自己的觀察,大約只有不到10%是GOGORO,顯示了在使用和維護成本上,騎士們偏好汽油車。

此外,網路上還有許多的退坑文,只要上網蒐關鍵字「GOGORO 退坑」就可以看到很多文章,從中其實可以看出這些人其實是愛用、支持GOGORO的,但到最後卻放棄使用GOGORO,原因其實都和現實面有關係。例如,上萬元的零件(MCU)過保故障便需自費維修,這都令機車族們無法接受。一輛8萬元的GOGORO 2便有1萬元的重要零件故障需自費維修,我想這對許多騎乘目以實際為主的機車族來說,肯定很難接受。

而在二手市場來說,市場同樣給了GOGORO負面評價。以汽車來說,電動車的二手價格較低,是因為對於電動車電池有壽命的疑慮,所以會先扣除更換電池的費用,導致二受價格偏低,但是GOGORO不僅有電池壽命的問題、照理說電動機車還有遠勝於油車的騎乘體驗,但二手價格還是不如汽油車,問題是出在哪?其實是二手市場已經對這套電池租用的商業模式及產品的品質投下了不信任票,導致了電動機車的二手價格不如汽油機車。

總結

其實大家可以看出,零零總總列下來,睿能根本沒能推出讓我改騎GOGORO電動車的足夠誘因。而我也有些擔心這篇文章成文「引戰文」,但文章內容是我真心對於睿能或GOGORO的想法,若這些批評能獲得改進,不只是我、我相信會有更多人會願意使用電動機車,那怕它售價稍微再貴一點都沒關係。

再次強調,以下是以我個人的立場所做的想法和評論(說不定我只是在反串),立場上無論是否偏頗於哪一方,大家都不要盡信,參考參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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